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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明后认错夫君第80节(2 / 2)


  阿姒只觉得柔声诱哄自己的人,和身后欺负自己的,是一文一武的两人。

  这无端激出她隐秘快意。

  他感觉到了,捉住她揪着枕头的手,与她十指紧扣,极尽缱绻:“不会有错。三年前,是我遇见了豆蔻之年的你,三年后,也是我娶了十七岁的你。”

  偏房内。

  竹鸢郑婶不安候着。

  适才一切着实叫她们提心吊胆,刚打了个哈欠,隔壁便吵起架。

  娘子一直在说:“不,不。你不是我的夫君,你不是江回!”

  郑婶这才明白过来,原来长公子不是为了女郎隐瞒身份,而是抢了别人的妻子!还冒充娘子的夫君!而这位娘子还懵懂地一句句唤着长公子夫君,甚至每夜共枕,以为与自己交'欢的是她那夫君。

  后来对面开始一声接一声,越来越猛烈地捶墙,可长公子和女郎都出奇安静。忽然间,娘子长长地哭了声,盖住长公子压抑的痛哼,一切声音彻底变得靡乱放纵。

  竹鸢这才明白,他们哪是在涂药?

  屋内,炉中熏香缭绕。

  喧嚣骤止,朦胧光影里映着帐内交叠的一双影子。

  许久,传来青年沙哑的嗓音。

  "阿姒。"

  热汗坠下,正好落在她眼角。

  他万分温柔地吻去。

  额头相抵,十指紧扣,目光纠缠:“可现在,你是我的妻了。”

  “阿姒,唤我夫君。”

  像是怕她离去,晏书珩把阿姒轻轻拥住,下巴贴着她颈间,肩头墨发打散落榻上,和她的青丝安静地交缠。

  阿姒倦极闭眼。

  趴着那猛烈一遭后,她以为无事了,不料他又坐起身,把她抱入怀中。一边柔声安抚,一边控着她重重压下。这人只有面皮和嗓音是温雅斯文的,直到她崩溃好几次,他才放过她。

  此刻,晏书珩轻贴上她额头。

  呼吸交融,缠绵目光像春日细雨,身上春情亦余韵未散,可阿姒心中却丝毫感受不到春意。她平静地与他对视,声音虽还绵软,却冰冷冷的无半点温情:“晏书珩,是因我从前招惹过你,你才要如此捉弄我、欺骗我?”

  晏书珩稍顿。

  他认栽般轻扯嘴角。

  “原来阿姒还未恢复记忆啊,是我因醋意失了理智。”

  在阿姒发怒前,他的语气恢复郑重:“你从前的确招惹过我,但我和你走到今日,并非为了报复。”

  他稍顿,汗湿的额头贴她的:“阿姒,我是真心把你当成妻子。”

  阿姒嗤道:“光风霁月的晏氏长公子,竟也会夺人之妻?”

  “不,你是我的妻。”他扣紧她的双手,语气一点点变得温柔。

  阿姒纠正他:“我的夫君,是江回。”

  晏书珩目光温柔。

  “当初是他先丢下你的,将你带下山、与你日夜朝夕相对的人,是我。

  “你本也是为了求生才和他在一起,利用他和利用我,有何不同?”

  阿姒抛却此前所有的记忆和情愫,逐字逐句道:“若不是你,我会等到他,今夜与我行夫妻之礼的,也会是江回。你不过是替他全了礼罢了。”

  这次晏书珩未被激怒。

  二人仍十指交握,他的手一点点收紧,男子的指节天生粗'大,他握紧时,阿姒的指缝都被撑得发痛。

  这胀痛让她想到其他难以启齿的事,阿姒这才发觉自己光顾着琢磨他那些话,竟忘了他竟还留在这。

  她气道:“你滚出去!”

  “好。”晏书珩哑声撤离。

  他掀开纱帐,一阵沙沙声过后,他已衣冠齐整地坐在榻边,轻柔地在阿姒额上落下一吻:“我去端些水来。”

  阿姒未理会他,等到他走出几步后想起之前他替她擦身的日常,她咬牙叫住他:“我要沐浴。”

  他笑了下,回过身,“那我唤她们抬水,阿姒还想要别的么?”

  阿姒不看他:“给我一碗药。”

  “不必喝药,有此香便可。”晏书珩随即走到角落里,将香灭掉。

  阿姒牵动嘴角冷笑。

  果真是世家子弟,连动情时也不忘记这些关乎利益的事。

  或许他连那时也在权衡利弊。

  晏书珩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温言解释:“并非我不想,而是时机不合适。你也曾说过不想过早生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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